believe毁成了lie

一夜的漫长对失眠者而言看似无穷尽,难眠的夜晚辗转反侧,像上百只虫子啜食着无法闲暇的脑袋。不想,还得想。是否人长越大就连感官都得屏蔽起来,表达感受变得好奢侈,对外人如是,至亲亦然。好像会难过也有错一样,不被理解。好像表现不快乐就是人人口中的矫情。好像没有渲泄情绪的出口了,对谁也无法启齿。所以,只做对自己负责就好的事情,不奢求逼迫任何人要给予什么,然后自己也不需要回报予别人一些什么。学着麻木不仁,是快乐的泉源 —— 这样说的话,又要多少人否定了。于是乎每天一点点从对方的习惯性自由里忍了下来,啥也不闻不问,只关心自己快乐了吗,直到很麻木很麻木了,一切否定说出来的话一切难听得刺耳的话再也伤不了自己半毫米。

活在自己设定的这样一个舒适圈里好像有比较快乐一点了。

一世的漫长比这无眠的夜晚漫长多少,我真不懂。还未走过的路,谁晓得啊,谁都懂真要走走看才会懂。失眠是,在还未闭眼入眠前你都无从判断什么时刻尚能侥幸睡得着,三点吗五点吗现在吗,尽管你累得要人命。人生呢,在还未闭眼长眠前你都不知道谁会陪你到最后,谁又半途离场,谁又让你的believe毁成了lie。尽管你多么想要现在就是永远,多么想skip到人生的最后一刻看得到握着你的手的人还是同一个他。

就是因为尽管多么想,也没办法,没办法知道几点会入眠,没办法现在就能目睹未来,所以会惧怕啊。然而这正常不过的情绪也被诠释为异常的话,到底异于常人的正常人们是怎么办得到遭逢巨变也能沉着应战面不改色,是特异功能吗这。要考取这样的一百分,要比小时候听到过同班同学要是考少一分他妈的就会打他一鞭的典故还要恐怖片一点。

要做到别人心中的一百分是很累很累的,但要比把对方变成自己的一百分这mission impossible还是possible一点。要锐变成别人会爱上的人只不过在迎合别人委屈自己拿来贱,更possible的还是把自己活得连自己都会爱上自己,管他妈的谁爱谁谁又隐瞒不算欺骗早回晚回关不关心个屁who ca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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